一個秋高氣爽的日子,我赴同學邀約到母校天祿閣小學故地重游。為了“申遺”保護漢長安城遺址,位于未央宮遺址的九村寨和天祿閣小學都拆遷了。母校舊址上的天祿閣遺址卻完全裸露出來,顯得格外高大雄偉,當年閣臺前的那座教研室門口掛著兩塊牌子,一塊是“民國時期保護機構舊址”,另一塊是“西京籌備委員會天祿閣小學舊址”。
夏日的午后,天空突然暗了下來,烏云密布,似乎要將整個世界吞噬。風也開始呼嘯,吹得樹枝亂顫,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雨。我獨坐在窗前,靜靜地等待著這一場夏日的雨。
《阿勒泰的角落》是以新疆阿勒泰地區為背景,全書共分為五輯,記錄了李娟隨家人在阿勒泰地區深山牧場中的生活日常。喀吾圖、巴拉爾茨、沙依橫布拉克、橋頭、紅土地……李娟與母親一起經營著半流動的雜貨鋪兼裁縫店,輾轉在一個個遙遠而陌生的地名之間。
在我童年的時候,手表尚屬“稀罕物”,誰若戴塊手表,通常袖口挽得高高的,手表亮嘩嘩閃著光,走起路來特別瀟灑神氣,讓人很是羨慕。
也許一切只有失去了,才會覺得珍貴。父親健在時,年少的我不知愁滋味,更無法體會愛有多深、情有多重。如今,物是人非,每每觸景生情,多愁善感起來。走在街上,看到與父親模樣相仿的人就會想起父親;看到開車的老師傅總倍感親切。我知道,我的心靈深處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他——我的老父親。
1942年5月,黨中央在延安楊家嶺召集文藝工作者舉行座談會,史稱延安文藝座談會。會上,毛澤東同志發表重要講話。之后,毛澤東同志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精神激勵著一代又一代的文藝工作者前赴后繼,用文藝更好地為人民服務,為經濟社會的繁榮發展服務,為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服務。每年5月,各種紀念延安文藝座談會的活動數不勝數。而我與著名話劇表演藝術家、扮演毛主席的特型演員、已故西安話劇院院長張克瑤老師結緣,也正是在看到紀念延安文藝座談會文藝演出中張老飾演毛主席的光輝形象而開始的。
“豌豆兒割了麥穗穗黃,山川里翻起了金浪,日頭曬得熱汗汗淌,腳兒飛趕開了麥場。”每到麥黃時節,我便會想起三舅到關中趕麥場的情景。
《月令七十二候集解》有云:“四月中,小滿者,物致于此小得盈滿。”說的是小滿時節,夏熟植物開始灌漿飽滿,但尚未成熟,這種萬物生長豐而未滿之態叫作“小滿”。古往今來,文人墨客甚是喜愛小滿景致,留下了無數佳作。
人們常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我們家有四個老人,就如有四個寶,而且都已年過八旬,是地地道道的“80后”,分別是我爸爸媽媽和公公婆婆。他們雖然患有各種慢性疾病,但都能夠身體力行干些家務勞動,相互體貼,生活美滿。他們的共同特點是樂觀、善良、自食其力。
2012年秋,在位于北京市海淀區稻香湖畔的中央紀委中國紀檢監察學院新任市紀委書記培訓班上,我與偉柱先生是同班同學,那是我們初次相識。課余,我們徜徉于學院小路,交流學習心得,甚是投緣。面對學院大門上那莊嚴的“中國紀檢監察學院”幾個金色大字,我們都感到一種發自內心的肅穆、一份沉甸甸的責任。